或许是真的，也或许是假。

但是宋晚音对我的伤害，一件件都是肉眼可见的。

我也分不清，她对我到底有多爱，还是有多恨。

“可我们结束了。”

我笑了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宋夫人也没说什么，只是临走的时候，催促我找个时间，还是跟宋晚音将离婚证领了吧。

这样拖下去，也没有用。

问题是，不是我想拖着，而是她……

她到底怎么想的，我要是能弄清楚，也不会迷茫被伤害了三年了。

本想着，过几天找个机会，跟宋晚音提出离婚这件事。

可是没等我去找她呢。

柳枫却找上了我。

他来到我的公司，依旧文质彬彬的样子。

“顾先生，我们可以聊聊么？”

“聊聊……晚音的事情。”

他露出笑容，同样是为了宋晚音。

比起徐轩和汪清，却更能让我接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