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音处于暴走的边缘,想破口大骂。
可不知为何,又没有张开嘴。
想要动手扇我,不知为何没有下得去手。
反而……
落下了一滴眼泪,落荒而逃一样,离开了卧室。
紧接着,传来了车的轰鸣声,她开着车不知道了去了哪里。
而我也如同泄了气的皮球,靠在了轮椅上,露出苦笑。
这种话,我也不想跟她说。
说多了我也恶心。
可不说不行啊。
失忆前她恶心我,失忆之后,还不肯放过我。
而且愈演愈烈。
我能怎么办?
可是平静下来想想,虽然我戴着面具,披着失忆的外衣,装模做样说着丑陋的话。
但说到底,还是出自我的口。
如果不是心中所想,如何能说的出来?
换句话说,可能这些话早就藏在我心底很久了,被封条尘封起来。
只是现在被唤醒,没有顾忌,肆无忌惮说出来。
我还真是虚伪……
也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