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手段狠辣,心机深沉,数次想置我于死地,不是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来了吧。”
想着,他眉心皱的越发紧了。
陈漱玉想让他死他一直都知道。
那人几次三番派人刺杀他,他只是懒得理会这只蹦哒的小蚂蚱,可眼下,这只蚂蚱居然把主意打到了绵绵身上。
江意绵看着他脸上那明晃晃的紧张,只笑了笑,见周围不少人朝他们这看过来才道:“先出去再说。”
出了迎春楼,陆辞简才严肃道:“陈漱玉找你做什么?她有没有威胁你?”
青年难得露出这副严肃又紧张的神情,薄唇紧抿,似乎很是担心。
只看得江意绵忍不住想笑,但还是叹了口气,低下头委屈巴巴地道:“她说你不会娶我,只是在利用我。
还说,宫宴后,你就会和薛家小姐成婚。”
小姑娘低垂着头,只把毛茸茸的头顶留给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低气压,似乎真的伤心了。
陆辞简见状,只有些手足无措,连忙着急解释道:“绵绵,我想娶的人只有你,你不要听她的话,你信我好不好。”
青年向来淡定沉稳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着急,细细听去似乎还有几分委屈和不知所措,能明显察觉到对方是真的慌了。
江意绵只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抬起头就看见陆辞简脸上的不知所措和伤心。
似乎很受伤她不信他。
江意绵有些怔愣,下意识伸手牵住他的手,只觉得有些凉,明明是八月的天气,他的手却凉的可怕。
江意绵只无奈道:“我一直都信你的。”
不管是上次的生气,还是这次的作弄,她其实一直都信陆辞简的。
毕竟,一起经历那么多,也深刻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能看出他对自己的喜欢。
上次生气的点主要是陆辞简订婚的事她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可后来见陆辞简也不甚清楚,她的气就消失了一大半。
毕竟,当事人似乎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陆辞简只深深叹了口气,强势地把手指插入对方的指缝里,才道:“绵绵,你别拿这件事开玩笑好不好,我真的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