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几位都察院的人也只是空口说得,谁知道是真是假,那贡院大门那么厚,谁能听见里面的人说话。
偏偏就这些都察院的人听见,那些禁卫军和礼部的人都没听见,这些人指不定是胡说的。”
眼看着薛行兆几句话就转变了那些百姓的态度,张易才只气得不行,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撕碎那伪君子的真面目。
他胡说?分明是这些人沆瀣一气,隐瞒真相,糊弄百姓。
若不是这次科考陛下全权交给了礼部,他们都察院怎么会被如此拿捏。
今日若是不能抓礼部一个现行,都察院的名声说不定还会被他给坏了。
他是贪生怕死,时刻担心自己的小命,可如今贡院里可有上千学子,这些人为了参加一次秋闱,要花费的努力和银子,对那些富贵人家的少爷来说不值一提,可对那些平民学子来说,却是一笔不小的银子。
他们有的掏空了家底,有的全家就供一个学子,就为了能在科考中大放异彩,可那些天生拥有一切的人却还是要来抢夺平民学子来之不易的机会。
这对平民学子来说太不公平。
更可怕的是这些人还一直蒙在鼓里,多年来就为了能考中,日夜苦读,到头来却还是轻易被那些富家子弟顶替了名额。
如此行径,实在令人发指。
他今日不为任何人,就为心中的那一口气也非要和这薛行兆杠到底。
薛行兆这会也松了口气,看向张易才的眸子里带着几分讥讽。
陆辞简想跟他斗,实在是太嫩了。
他今日就先解决了江意绵这个碍事的家伙,至于陆辞简,对方迟早也会死在他手里。
这些胆敢和他作对的人,全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