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告诉我，我哪里错了？”张不凡对于她突然炸毛感到十分愉悦，露出诡异的微笑愣是让夏云有些发毛。

“我成精时间是在建国前，讲道理我也没违反这个……按年纪讲，我应该算是你的姑奶奶辈。”夏云一副“你就是个孙子”（逻辑程度）的表情，在张不凡眼中很明显就是小人得志。

“真是看不出来啊，不管是从那个角度来说。”张不凡眉头一皱，一副“疑惑”的样子，瘪了瘪嘴，“再者说了，你一个妖怪跟我个人类将年纪，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妖。”

“哦，那到底是什么时间成精的？”杜汶泽打破砂锅问到底，莫名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张不凡从他眼中看到了名为希望的意味。

“这……”见夏云开始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话来，张不凡二话不说，立马上前疯狂揉捏夏云的耳朵。

这种兽耳娘的耳朵是萌点同时也是她的弱点。但你触摸到她的兽耳时，相当于你触摸到她的某个部位。当然以上内容都是张不凡偶然间得到的，至于是不是他一直不知道，这不就有一个绝妙的好机会可以使用？反正都被叫成恶魔了，那就真当个恶魔吧！

咳咳，我这是为了人类伟大的知识探索道路上的一次尝试，是为了人类大义。

想到这个，张不凡动手就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了。双手飞速移动，人们只能看见他的残影，杜汶泽不禁感慨：“不愧是不凡哥，随随便便就能完成我们做不到的事。”

“呼呼～我是在民国九年成精的。”

民国九年，不就是1920年，落英大学旧校舍关闭的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