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刘炟勤政爱民、虚怀纳谏,成为了名留千古的的仁君。
刘炟在位期间,社会安定,百姓安乐,生产发展,与明帝统治时期并称为“明章之治”。
刘肇生母为梁贵人,后被过继给章德窦皇后,刘炟死后,刘肇即位称为东汉第四位皇帝。
刘肇即位后,窦氏被尊为皇太后,临朝称制,开启了东汉太后主政、“六后临朝”与外戚专权的先河,史称“窦氏专权”。
朱桢打着清君侧的口号准备除掉窦皇后,可惜被人告密,后被囚禁在府中。
窦太后把哥哥窦宪由虎贲中郎将提升为侍中,掌管朝廷机密,负责发布诰命;让弟弟窦笃任虎贲中郎将,统领皇帝的侍卫;弟弟窦景、窦环均任中常侍,负责传达诏令和统理文书。
窦氏兄弟便都在皇帝周围的显要地位,从而掌握了国家政治的中枢。
窦太后将政权统于自己一人之手,独断专横,强予决策。
如在伐北匈奴之议中,尚书、侍御史、骑都尉、议郎等官员都极力上谏,鲁恭甚至指责窦太后“以一人之计,弃万人之命”,群臣也没有挡住太后为袒护窦宪而出兵。
汉军在经过稽落山之战、伊吾之战、河云北之战、金微山之战四次战役后,重创北匈奴,期间汉军的铁蹄,在连绵不绝的战火中踏过了稽落山的巍峨,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震天的战鼓与战士们的怒吼,仿佛要将天际撕裂。
伊吾之战,黄沙漫天,两军对峙,箭矢如雨,遮蔽了日光,汉军的箭矢精准而致命,北匈奴的防线在顷刻间土崩瓦解。
紧接着,河云北之战,战况更为惨烈,刀光剑影中,勇士们以命相搏,鲜血染红了大地,汉军凭借着不屈的意志与高超的战术,一步步将敌人逼至绝境。
至金微山之战,那是一场决定性的战役,山峦间回荡着战马的嘶鸣与战鼓的轰鸣,汉军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北单于在震天的喊杀声中,脸色苍白,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恐惧,最终只能带着残部,屏息凝神,藏匿于厚重的毡毯之下,仓皇逃往乌孙之地,留下了一片空荡荡的漠北,见证了汉军的辉煌与北匈奴的衰败。
消息传回,朝野震动,而北匈奴内部更是风起云涌。北单于不知所踪,权力真空之下,其弟右谷蠡王於除鞬,一个野心勃勃的名字,迅速崛起,于蒲类海之畔,面对着浩瀚的湖面,他高举双手,向东方,那个代表着强大与秩序的方向,宣布自立为北匈奴单于,同时,也向东汉王朝递上了“款塞乞降”的橄榄枝。
蒲类海,这片平静而又深邃的水域,此刻却成为了两国命运的交汇点。
窦宪,这位智勇双全的将领,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历史性的机遇,他深知,这不仅是结束战乱的契机,更是展现大汉国威、巩固边疆的绝佳时机。
于是,他果断奏请朝廷,提议“遂复更立北虏,反其故庭,并恩两护”,意在通过扶持新的北匈奴单于,恢复其统治,同时施以恩德,确保双方和平共处。
然而,此议一出,朝堂之上顿时议论纷纷,群臣各执一词,但窦宪的目光坚定,他深知自己肩负的使命与责任。
最终,在窦太后的支持下,这一决策得以通过,一场关于和平与信任的博弈,悄然在蒲类海畔拉开序幕。
此时,以耿夔、任尚二人为护匈奴中郎将,助於除鞬单于返回漠北匈奴故地,东汉都护南匈奴、西域的同时都护北匈奴。
窦太后把大批窦氏家族子弟和亲朋故友,任为朝官或地方官,从而上下勾结,专权放纵,报复打击,为所欲为。
窦太后的弟弟窦景放纵奴仆胡作非为,欺凌百姓,强夺财物,夺取罪人,奸污霸占-妇-女,商贾遇到他就闭塞,就像躲避盗寇一样,而“有司莫敢举奏”。
窦太后刚愎放纵,早已引起了一些正直朝臣的不满。他们不断上书进谏,有时甚至以死抗争,仅据《资治通鉴》统计,短短的近五年时间,大臣就针对各种问题上书十五六次。
永元一年到二年时期刘肇在窦氏专权中隐忍着,此时西域大月氏的副王谢率兵七万,东越葱岭攻打班超。
班超的军队处于劣势,大家都很恐慌。
班超却说:“月氏兵虽然多,但他们跋涉数千里,翻越葱岭来入侵,运输极为不便,有什么可忧虑的呢?只需收好粮食,坚守不出,敌人便会因饥饿而投降。不过几十天便会击败敌人的。”
西域边陲,风沙肆虐,天际被一层厚重的尘埃所笼罩,大月氏副王谢率领的铁骑如同黑色的风暴,咆哮着向班超所在的孤城席卷而来。
然而,这座看似脆弱的城池,在班超的智谋与士兵们的坚守下,犹如磐石般屹立不倒,任凭敌军如何猛攻,皆无法撼动其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