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太近,都能闻到对方的体香,携带着沐浴的草香味。
米粒眨眨眼,有点惊讶,霁月怎么突然靠的这么近?身上那股杀意也没有了,反倒带着一丝的郁闷。
这人底线这么低的吗?
还有,靠的好近啊,两人的头发都在隐隐交缠,没人说话,周围一片寂静,静的可以听见对方的心跳,沉稳有力。
米粒突然头脑风暴,如果她出乎意料的来一个壁咚的话,会不会成功?或者是猛的抬头,意外的轻轻一吻,会不会瞬间激发对方体内的荷尔蒙和雄性激素?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霁月开口打断她的幻想。
“不把门打开吗?出去啦。”
他不经意的收回视线,刚刚低头的瞬间,都看到一点东西了,都怪对方太矮。
霁月随手推开米粒后面的大门,抬脚就走,风轻云淡的跟身后的米粒说道。
“浴室闷热,如果你愿意变成一条闷蛇做羹的话,可以不出来。”
“我又没说我不出去,你刚刚才把门打开,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米粒跟在后面当小尾巴狡辩。
随着霁月来到了他的卧室,这间卧室被粉刷的一片白,只留一点原汁原味的翠绿点缀,窗户口处的桌子上只有一个花瓶,插满了一枝枝的梅花。
那张大床并没有用床身框架,又长又大,直接放在地上,像是一朵白色的云。
米粒眼尖手快的赶在霁月伸手之前拿过墙上的毛巾,板着一张脸,别扭的测过头,有点不太好意思直视霁月:“我刚刚当真不是故意出现在浴室的,为表歉意,我帮你擦头发?”
擦头?
霁月手指一顿,眉角微挑,略带惊讶的看向米粒:“怎么这么殷勤?感觉不像你的为人啊?”
莫非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我是表达歉意而已,你这副表情什么意思?我还不乐意呢!”
米粒作势要把手里的毛巾扔掉。
霁月连忙出声,坐到床旁边的垫子上,虚假微笑:“我只是太惊讶而已,有米粒这么漂亮高傲的雌性为我擦头发,当真是荣幸,我就坐这,有劳米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