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炳炎来过这里,对府衙可谓是轻车熟路,分分钟钻进府库收缴完银钱,立即用手榴弹炸,八亿杠横扫制造混乱。
他正东边一枪,西边两枚手榴弹的撒欢,一颗子弹当的集中他头上的钢盔。
他感到头皮一阵发麻,条件反射似的趴下滚去边上的墙角取下钢盔来检查,摸到后脑勺位置一道明显的擦痕。
玛德,好险。
赵炳炎仔细观察,发现府衙东厢房屋脊和正殿交接处有异样凸起。格老子,元军居然用他的三八大盖训练出狙击手了。
他对着敌狙击手的方向抛出一枚手榴弹,趁着烟雾升起,打掉头顶的灯笼转移去庭院右侧的假山下面。
这人刚蹲下,西厢房上又射来一颗子弹击中他后背。
赵炳炎赶到钻心的疼痛,要不是穿着防弹衣,他这小命肯定交代在此啦。
赵炳炎胸中的怒火腾的窜起三丈高。
仙人板板,欺负老子善良吗。
他猛地向左窜出三步,闪身腾挪去西厢房顶,那个趴在房上打黑枪的家伙还在锁定赵炳炎的位置,惊恐的见一团黑影飞到他面前。
这厮还没看清是啥呢,赵炳炎的八亿杠枪管就插进他的嘴巴了。
他啪啪啪一个点射,立即卧倒。
背后叭勾一声枪响,东厢房上的敌人向他开火,子弹贴着他脊背飞走,打得放上瓦片哗哗直响。
赵炳炎当即一个横滚,用脚挂住屋脊转移到已经爆头的敌人身边收走枪支和弹药装进空间,马上往屋脊下面爬。
他才向下爬过半尺,东边就接连打来两枪,破碎的瓦片飞溅,竟然在他脸上开了个口子。
赵炳炎伸手摸脸,手上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