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要脸是一脉相传的。
苏瓷两手一摊,毫不客气地说,“我平时省吃俭用,都不舍得花,银票都藏在房间内,可是昨晚的一把大火,全部付之一炬了。我正很伤心呢!还想找老夫人、大伯和二伯找补点回来呢!没想到你们还想找我要银子,这我要上哪里去弄银子呀?”
说完放开喉咙,嚎啕大哭起来!
众人见她死活也不松口,又能怎么办呢?
苏家大房和二房烧掉了那么多东西,料想三房也一定损失不少。
可是就这样放过三房,他们又都是不愿意的。
老夫人精明的老眼珠子转了好几圈,又道:“你们说银票烧了,就烧了吗?有谁见到了?我们不信!”
“凭什么你们的东西烧了,就是实事,我们三房的东西烧了,就没人信呢?你们这明显是在针对我们三房吗?”苏瓷不依不饶地叫嚣。
苏瓷又说:“昨天晚上黑衣人来犯的时候,我们都在前院应敌,根本没有机会抢救三房的财物,等发现情况不妙的时候,三房的东西都快烧没了。不像你们大房和二房,发现着火的时候,还可以及时救援,损失肯定要小得多。”
“前院大敌来犯,喊杀声震天响,为什么大伯和二伯还可以安然入睡,一无所觉呢?还有,为什么大夫人和二夫人昨晚不在苏府,会提前带着孩子躲回娘家去呢?难道说她们事先知道些什么消息?”
听了苏瓷的一席话,老夫人、苏玉坤和苏玉义都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回答。甚至眼神中,还流露出一些混乱。
苏瓷再次咄咄逼人地说:“这个消息太重要了!你说我要不要告诉京兆府呢?”
一听到这话,苏老夫人马上变脸,怒目而视,大声呵斥:“小畜生!你休要胡说八道!你是想害死你大伯和二伯吗?你这个狠心的小畜生,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瓷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襟,尖刀子继续刺出:“我觉得我们苏府没有分家的必要,不如我们三房搬过来住。我们一家要钱没钱,要房子没房子,要权也没权,还是和大伯家住在一起,正好大树底下好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