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桓修拉着齐忆烟的手问:“福安,你可有办法?”
齐忆烟点点头:“有的!”
她从纳须手镯里掏出几张缩地符递给齐桓修:“父皇,你的暗卫里不是有一个轻功很好的人吗,把这个交给他,让他捏着符纸施展轻功,今日亥时之前便可到达南疆!”
“好!那朕这就写一道手谕,让八万带给戚将军。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南疆使团入境!”
齐桓修带着齐忆烟要往御书房走,齐忆烟却在门口顿住了脚步。
“父皇,这里福安不想去。”
齐桓修老脸一红,之前自己在这里干的荒唐事儿真是没眼看,没脸提。
他转头带着齐忆烟去旁边的养心殿。
齐桓修快速写了一道手谕,又对着角落喊了一声:“四条。”
四条立即闪身而现。
齐桓修把符纸和手谕都递给四条:“九公主的话你都听到了?快快安排八万出发!”
四条接过手谕和符纸,对齐桓修和齐忆烟行了一礼,又一闪身不见了。
齐桓修拉着齐忆烟的手笑道:“既然来了,就陪朕一起批奏折吧?”
殿门口忽然响起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那臣妾给陛下和公主伺候笔墨如何?”
云贵人依然是一身大红配牡丹,环佩叮当地往殿里走,旁边的李有福想要拦着,可云贵人穿得那么清凉,他连衣袖都不敢碰。
齐忆烟和云贵人四目相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纠缠碰撞,犹如一场无声的较量,彼此都试图从对方的眼中读出更多的信息。
齐忆烟的眼中闪烁着坚定与不屈,而云贵人的眼中则透露出深沉与复杂。
最终,还是云贵人先移开了视线,对着齐桓修笑意盈盈,风情万种地一拜:“臣妾见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