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涵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项少虎的下半身,忽然开口道:“本侯这辈子都还没见过天蚕丝的内裤长什么样呢。项大人,要不你脱了裤子给我们瞧瞧?”
项少虎又羞又恼,可他又不敢对上北伯侯,只能对刚才参奏的那人低喝:“于大人莫要信口开河,天蚕丝何其珍贵,一匹百金,谁会用那么金贵的东西做内裤!”
于大人也想住口,但他住不了。
“旁人或许穿不起,但项大人一定能穿得起!项大人掌管学生宿舍以来,贪墨了多少银两,又私下里收取了多少银两,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胡说八道!本官为官清廉如水!”
“上一个说自己清廉如水的,家里的地砖都是金子的!”
“我们家的地砖你随便挖!”
“不必了。”齐忆烟忽然笑着开口道:“朕相信项大人家里的地砖不是金子的。”
项少虎松了一口气,赶忙对齐忆烟行了个大礼:“吾皇圣明!”
齐忆烟看着项少虎笑道:“去把他们家茅房拆了,茅坑底下,有惊喜。”
项少虎虎躯一震,咕咚瘫软在地上。
众人一见这场景,谁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挖茅坑的事,齐忆烟可舍不得让金吾卫做,便指给了京兆尹:“就让你手底下的人去挖吧。”
京兆尹苦着脸领命,齐忆烟还派了个金吾卫队长跟着指点操作。
官员们的家里都是用恭桶,但也会有专门如厕的茅房。
京兆尹带人到了项府,就问金吾卫队长:“大人,您看这事儿该怎么办啊?”
金吾卫队长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铜铃般的眼睛,闪烁着不一样的机警。
“这还用说,陛下让你拆茅房,当然要把恭桶拿出来,然后把茅房地板撬开啊!”
京兆尹赶紧指挥手下:“照着大人说的办!”
项府的人还想拦着,可几个妇道人家又怎么拦得住一群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