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是你说的,你要在两府之间的路上铺满碎石,到时候你就踩着这些碎石来认干爹!”
“我还要撒上铁蒺藜,扎得你嗷嗷叫!”
“反弹!”
“我还要撒上痒痒粉,让你浑身难受!”
“反弹!”
“我还要缠上绊马索,让你举步维艰!”
“继续反弹!”
“我还要……”
“不管你要使什么坏,最后都会反弹到你自己身上,不信咱就走着瞧——反正今儿都二十六了。不过解大人你可记住了,咱们打赌的事情周围有这么多见证,今天这么大的动静,想必陛下也知道了。到时候你要是因为输了就不承认赌注,可别怪我参你个言而无信!”
齐忆烟一说这个话,解黄宝也来了脾气:“小瑶大人你也记着,下个月初一你要是敢赖账,我就参你全家言而无信,到时候你们全家都得脱了官服回家吃自己!”
齐忆烟寸步不让:“我们全家脱了官服还能回北海,倒是你啊解大人,要是你们家的两个‘典范’牵连了全家,请问你能去吃谁?吃你那几个商户出身的小妾吗?”
周围的吃瓜群众们忍不住发出吃吃的笑声。
解黄宝脸色变得很难看:“你们一家子吃珊瑚郡主的,不也是一样吃软饭!”
“那怎么能一样!”齐忆烟朗声道:“我爹娘是明媒正娶的结发夫妻,相濡以沫几千年,生育我们兄妹五人个个优秀,岂是你那几个妾室能比的!”
齐忆烟这话可没错,虽然都是吃软饭,但是吃嫡妻和吃小妾还是不一样。
即便是在水族,妾室的身份也不高,只能像货物一样买卖,甚至没有基本的人权。
以至于即便是那种抄家灭门的罪责,也是罪及嫡妻,不及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