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三字,却如雷鸣般震撼人心。
他的随从闻言,没有丝毫犹豫,飞也似地奔向书房。
解夫人惊惧交加,身形不由自主地往后踉跄,尖细的嗓音因恐惧而显得支离破碎:“解黄宝,你想干什么?”
她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颤抖的唇齿间硬挤出来的,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府医见解夫人的脚已经腐烂成水,咬咬牙越俎代庖指着几个粗使婆子说:“你们几个赶紧把夫人按住,别让她乱动!这腐水飞溅到哪里都是寸草不生,若是你们也不小心沾染上,大家谁都别想活!”
众人一听这话,就更不敢上前了。
可是偏偏解夫人还在乱动,解黄宝咬了咬牙,冲上去一个手刀劈在解夫人脖颈后面,解夫人终于晕了过去。
可是她的脚还在腐蚀,解夫人很快又被这锥心蚀骨之痛给痛醒。
解黄宝为了不让她乱动,只能再次一个手刀把人劈晕。
没过几个弹指,解夫人又会疼醒,解黄宝还得再来一个手刀。
几次三番,如此反复。
解黄宝气得嗷嗷大叫:“取剑的人手脚怎么这么慢!还想不想继续干了!”
下人们大气不敢出,可心里都在腹诽:如今解府这个鬼样子,谁还愿意留下来!
有那会来事儿的婆子就近去解思侬的小厨房把烧火棍拿出来,递给解黄宝。
“老爷,手打着疼,用这个吧。”
解黄宝接过烧火棍,隔上几个弹指就要挥舞一次棍子,解夫人疼醒得越来越快,解黄宝挥舞棍子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而他击打的位置,也因为不耐烦,而逐渐跑偏,有几下直接击打在解夫人的后脑。
等到解黄宝的随从终于抱着解黄宝的佩剑呼哧带喘地跑过来,解夫人上半身被解黄宝打得鼻青脸肿,下半身已经腐烂到了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