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外的人,立即低头走了进来。
玄朝一脸寒冰之意,“将府邸的眼线,就地格杀!”
“是。”
多寿神情微怔,连忙应下。
玄朝拍了拍自己的衣摆,漫不经心地吩咐道:“从现在起,谁敢给花画传话,或是带她出府者,皆按暴毙处置。”
暴毙,也就是直接将此人抹杀。
多寿吓了一跳,艰难地开口,“那太子妃……”
“杀不得吗?”
玄朝把话截了过去,反问多寿一句。
多寿连忙摇头,“奴才遵命!”
“呵!”
玄朝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不再理会瘫软在地的花画。
真以为自己有魅力吗?
玄朝绝情的时候,那是真冷血。
他看重花画的时候,花画可以是他的继太子妃。
花画从头到脚都忽视玄朝的要求时,玄朝也懒得再指点,直接把人关起来,只要花画听话,他也不会为难。
要怪,就怪花画身在太子府,心仍在太师府。
玄朝又不是非她一人不可,何必强求一个心都不在自己身上的女子?
出嫁从夫,这个道理花琴不懂,花画同样不明。
花淳博还真是会教孩子,两个儿子都是废物,两个女儿都没脑子。
什么琴棋书画,简直有辱斯文!
玄朝大步离开院子,回到了前院。
远远走近时,便看见了那一桌子下酒菜。
季夙正在开了一坛好酒,酒香扑鼻,让玄朝阴郁的心情稍缓了一点。
季夙一边倒酒,一边介绍,“殿下,这是雾青酒,尝尝看?”
“好。”
玄朝坐下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浓郁的酒香,并不割嗓子,反而很醇厚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