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逞能吧。”于淑白了男人一眼,转念露出一抹促狭:“那你这一身腥味也有数?” “咳咳,这是意外。”陈辞表示自己有被噎到。 于淑噗哧一笑:“仓库有皂角树的果实,跟肥皂差不多,你用着多洗两遍试试。” “味还是很大吗?”陈辞表情微垮。 “不是很大,是很很很大。”她一连用了三个“很”。 “那没法,我都快洗脱皮了。” 于淑咯咯笑着凑近闻了闻,道:“乍一闻满是腥臭,不过多闻会儿还挺上头。” 陈辞震惊,对女人这变/态嗜好表示不理解。 “你那是啥表情,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