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才小姐打喷嚏,定是有人在念着小姐。”
闻言,陆蒹葭的好看的眉毛微微上挑,眼中露出些许迷离,低声喃喃:
“他也…”
这时,院外传来一阵男子的呼喊声。
“姐!姐!是我!”
“桑拓?”陆蒹葭缓缓从屋里走出,看到站在院外的陆桑拓,轻轻唤了一声。
“姐,今日休沐,娘让我来陪你说说话。”
陆桑拓一脸笑意,说着便去一旁的花坛中,寻他御用的小马扎。
陆蒹葭用余光扫了陆桑拓一眼,随即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惊异,忙开口道:
“等等!”
听到这个声音,屁股还没沾上马扎的陆桑拓身子一顿,抬头向院内看去。
便听陆蒹葭说道:“坐到院子里来。”
陆桑拓飞快的眨了眨眼睛,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满脸的不可置信。
“愣着作甚?”陆蒹葭并未再看院外,手中摆弄着桌上的茶盏,淡淡道,
“近日城中可有什么趣事?”
闻言,陆桑拓深吸口气,一把抄起他的小马扎,眼睛死死盯着陆蒹葭的表情。
见她神情淡然,嘴角带着娴静的笑容,这才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前试探。
直到入院后走了两步,明显看到陆蒹葭的眉间微微抖动,赶忙向后又退了一大步,放下马扎开口说道:
“有,当然有,半个时辰前,柳明哲被安平府尹,打了二十杖刑,姐,你是不在场,那叫的叫一个惨。”
“柳明哲?”陆蒹葭微微仰头,似是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开口问道。
“柳家长房的嫡子,称自己是什么景安第一公子,呸!他也配!”
陆桑拓脸上露出一抹不屑,见陆蒹葭还是一脸疑惑,想了想又道,
“他有个庶出妹妹,叫…柳明岚,姐你应该见过。”
“嗯,知道。”陆蒹葭微微颔首,指了指桌上的茶水道,
“给他送去。”
陆桑拓见陆蒹葭的表情,显然不感兴趣,接过叶妙妙送来的茶水一口饮下,赶忙又道:
“安家…就是那个做妓馆赌坊生意的安家,怕是要倒台了,听说是因为…”
话到一半,见陆蒹葭的表情明显是不喜,话锋一转道:
“姐你知道吗,这两件事,都和一个人有关。”
“嗯?”
听到这声疑惑,陆桑拓眼睛一亮,兴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