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庄主,赵铭还没回来,或许他那边损失惨重也不一定。我们可以派几百骑截杀他!”
王北北还是惦记着这件事。
听着这些,北山感觉十分无力。
不可否认,王北北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莽夫,他的想法有一定可行性,但风险同样巨大。
而北山又是个年迈的老人,两人之间存在严重分歧,两人的想法都没太大问题。
只是北山经不起太大波折。
“此时不要再说了,最近赵长官如若继续派人来交易,他们想怎么交易就怎么交易,价钱上多做一些优惠。”
北山摆摆手就准备回营帐休息,在外头一下午他这一大把年纪也是有些乏了。
“庄主,我觉得还是可以试试,一旦错过这次机会,等这个赵铭彻底在草原上坐稳,我们还怎么和他斗?
到时候我们岂不是他案板上的鱼肉?”
王北北还是不死心。
年轻气盛的他有着很不服输的心气,明明有机会放着不做就是莫大的失败。
“怎么?你就这么想拉着我们整个茂明安部陪葬?
就算我们斗输了又如何?赵铭什么人你没看出来?他总归是官!他是要面子的。
你以为他让这些人特意在咱们地盘上经过是几个意思?人家这是放出一个态度,明明白白告诉咱们。
只要顺从他,不是活不下去,只是让咱们知道学会低头就行。”
北山有些恼火,不过他也想起来王北北的年轻气盛,还是压抑着怒火,仔仔细细的为对方分析着。
可他哪里晓得年轻人的想法。
“低头?凭什么低头?他赵铭算哪根葱?咱们祖祖辈辈一直生活在这里,这是我们的地盘!”
王北北梗着脖子满脸的不甘。
“他算哪个葱?”听到这话,北山都快被气笑了,指着王北北手指不断地颤抖。
“唉!~我..是我没教好你,你父亲走的早,都怪我!我不怪你,不过你不要和赵长官对着干。
大势所趋,你还年轻不懂的!”
北山说着说着,整个人也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苦涩摇头,便在撑着马背朝着营地往回而去。
看着远去的老庄主,王北北脸上依旧有些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