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铭挥挥手,这名警卫这才识趣的合上房门。
得,里面大佬在争论,自己还是装作啥也没听到。
“我没疯!”
赵铭端起马奶酒抿了口皱眉摇摇头。
在草原待久了,喝马奶酒感觉都是十分腻歪,肚子里太过油腻了。
他莫名有些怀念茶叶了。
“这是没疯能说出来的话?赵铭!你要是不说出一个子丑寅某来,我肯定不同意。
这些弟兄很多都是我带过来的,我不能看着他们白白去送死!”
张锴断然开口,言语间不容拒绝的语气十足。
其余人等没有开口,但宝山,张鹤,老孙头的意思也很明显,这种事他们也不想让麾下牧民弟兄们掺和。
弄不好整个察北联合军主力就得被消耗的干干净净。
“我知道你们很急,但先别急,先听我说!”
赵铭压了压手,暂时制止了张锴进一步过激行为。
张锴都快被赵铭给气笑了。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赵铭也不急,放下酒盏,这才慢条斯理道,
“首先,你对外蒙有了解,但不多!
我来说说外蒙的情况吧,很多都是我这几天和俘虏们闲聊中得知的真实情况。多人印证不存在说谎可能。”
说着顿了顿,稍稍组织了下语言,这才继续道,
“首先,外蒙人并不是全部都跟着俄国人一条心,他们内部同样存在各路军阀,同样有着各种各样的心思和声音。
我考察过这些俘虏,其中有少部分人就有一些反独立思想。
他们对我们并无恶意,只是被逼无奈听从上级命令行事。
而其中乞颜部算是对我们恶意比较大的,上次南下也有他们的身影。
另外外蒙北部数位大旗主均是倾向俄国的,但中部和南部东部不少旗主都是倾向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