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任伟此人吧,这人胸无大志,早年倒是立下过不少功勋,可小功不少,大功全无。
当然也有可能是上头贪墨其主功。
可细数下来,从五年前开始,他小功全无,一些小功的首功他倒是拿了一些。
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呐是会变的。
贪腐之辈不是从一开始贪腐,而是被环境所影响。
再看现在,这位任旅长账户上的钱财可是少的可怜呐,尤其是数月前,他还拿出了一大笔资产。
至于这比资产去了哪儿,这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杨先生这番话听着让人有些迷糊,但林诚已然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同时不禁有些骇然的看了眼这位杨先生。
对方仅从账户变更就能看出这人的一些隐藏操作,那是否对方随意就能揪出国府一方内部的贪腐情况?
账户调查这块,国府那边是有权进行的,毕竟现在许多大户大多还是将钱存储在四大行之中。
常人自然无权查看,但特殊部门,以及暴力机构自然能查个底朝天。
这点在后世,其实也不少见,有时候银行的账户讯息一查一个不吱声。
为何后世的贪官聪明点的要么是进行资产转移,要么是弄成固定资产?
还不是怕被查,这玩意真就是一查一个准。
只是这年头特务处还没这种意识,但这位杨先生偏偏就是不走寻常路。
“别害怕,我没这么闲!”
似乎是看出林诚心中的惊恐,杨先生淡笑一拂手,显得很是云淡风轻。
“我才没那么多闲工夫,说了这次不过是受人之托我这才抽空查了查。
对了你看过中庸吗?
这本书我建议你读一读,还是得咱们老祖宗有智慧,这多一点过犹不及,少一点就火候不够。
把持其中一个度,便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