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悦心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以往只是听说过人身上会有这种症状,见倒是头一次见着,我听说,这种病症最忌讳受刺激了,这位曾姑娘我瞧着也不是脾气太坏啊,方才你之所以会有那等举动,彼时阮世子做得太过分了。”
她眼中写满了对离魂症的兴趣,松开谢意,一拍巴掌道:“我与阮世子也算是同僚了,他得罪了姑娘,我不免要念着同僚情谊,替他周旋一二,姑娘不如随我回了君府去,一是为了代替同僚赔罪,二嘛,方才看姑娘刺的那一下子,动作很是扎实有力,我想与姑娘讨教讨教,不知曾姑娘可愿赏光?”
曾素秋被君悦心这一连串话说得有些愣了,下意识去看林翘,而林翘微微笑道:“这位是前镇国将军之女,这次南征的百长君大人,说来也是巧,曾姑娘先前拜托给小生的那件事情,小生已经有了解决之策,从君大人处借了家人去镇上传信给你呢,只是没想到你居然提前回来了。”
对于曾素秋的求助,林翘自然是一直挂在心上的,只是那时她还没确定谢珝真是否可靠,但一等到决定了要依附谢珝真,又仔细剖析过一回属于昭妃和永嘉侯府的势力之后,林翘便向君悦心借了人,要先去把曾素秋给接过来。
但她也没能料到付轻素如此之虎,竟然直接堕了孩子不说,还威胁着曾复及曾家下人们赶路回京,一来一去,与她派去的人刚好是错过了。
听她这么一说,曾素秋心里有些感动,便又屈了下膝道:“奴奴多谢二位,只是安国侯府他们......”
“这个你不必担心。”君悦心用右手比了个大拇指,指指自己,“我父亲为国捐躯,我母亲是宗室的乡君,我哥哥在骁骑营任郎将,我还有个手帕交在宫中做娘娘呢!”
说罢,又含笑地指指林翘:“你也不用担心连累了她,我那个在宫中做娘娘的好朋友是她表姐,永嘉侯府知道吗?”
君悦心一弯腰,把谢意抱了起来:“瞧,这就是永嘉侯。”
曾素秋微微张开了双唇,穿着身大红色锦衣,头上左右两边各扎了个花苞苞的小侯爷对她露出个平静的,十分礼貌也很友善的笑脸。
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