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要回应呢?”林翘笑眯眯地朝方才出声的那男子看过去,“春闱在即,何必为外物扰乱了心神,我等读书人,在这么重要的关头,心中自然是要以科考为第一要务。”
“对啊,专门盯着人考、考试之前放些不明所以的话,心里头憋着什么坏,真当别人都没眼睛不会看啊。”朱雀音声音有些哆嗦地说道,她不太适应北边的雪天,哪怕已经几乎把自己裹成个球了,也还是觉得冷,说完话还打了喷嚏。
谢珝真把那几个婢女放出去的时间是特意卡过的,又叫人暗中打入想要以流言蜚语开始挑事的黄眀等人的内部,稍微拖延了一下,便将他们发作的时间给弄到了现在。
为的就是要给不知真相的人心里,存上个是有人故意要在春闱之前给林翘使绊子的印象。
那棉衣上打着补丁的年轻人松了一口气:“咱就是说嘛,早不传晚不传,偏偏在过几个月就要春闱了的时候传出这风言风语来,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凡是生了眼睛的,谁瞧不出来,有些人啊,嘴脸别太难看——”
“这空穴来风,若不是您......有什么被人发现误解了,又怎么会有如此离谱的流言传出。”人堆里又有声音叫喊起来,“林举人,咱们也没别的意思,也不是故意针对你,只是这历来就没有女子读书科举的,何况还是女扮男装混迹在男人堆里,实在是有大家的损清名啊!”
“是啊,晚生家里那婆娘悍妒得很,若是叫她晓得我去学堂与个女子厮混,那只怕是......”那人故作滑稽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龇牙咧嘴。
身边一群男人哄笑起来。
朱雀音皱着眉看着他们:“你们这是笑什么,原来你们汉人去学堂不是读书的,而是去学怎么说人小话的吗?”
她大大咧咧地上下打量方才说话那男子:“邋里邋遢,裤腰带也没系好,你看上去不像有妻子的样子啊。”
的确失败到第一任妻子与他和离,至今未能再娶的男人怒了:“这位姑娘,晚生何处招惹你了,让你如此羞辱晚生。”
“我只是实话实说啊,你们汉人男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