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到底是因为什么,叫我父亲在那一战后丢了性命,我家里不是没有猜测,只是一直没法证实。”她说起父亲的死,脸上依旧没多少在乎的神色。
谢珝真握起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轻轻拍拍手背道:“先帝晚年时......与太后娘娘,已是水火不容。”
“我爹娘在一起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算计,只是彼此看对了眼而已,他也从来......没想到会遭受如此阴损的手段。”
毒杀一个刚刚打了胜仗的常胜将军,还很可能是通过他老师的手......谢珝真想不明白,大盛的军队制度,只要别是皇帝荒淫无道到天下不容的地步,只靠一个才刚刚发迹不久的,身后势力无比单薄的将军,是根本不可能威胁得到坐在龙椅上那个人的。
哪怕他真的投靠了胡太后,也绝无带兵逼宫的可能。
就连先帝的亲儿子,都是先死了老子,才能以储君的名义迅速调动羽林卫来“维护正统”,迅速登基。
“所以......我才需要你们啊。”谢珝真叹了声,与君悦心对视一眼,二人极有默契地略过这个话题。
继续说起何府的事情来。
“何桑柔一死,又与姚家结下那样的深仇大恨,后头便是姚三被问了罪,也与他何府没多少关系了,他尽可以说自己的女儿正是因为发觉了丈夫的不轨之举,劝诫无果不说,还因夫家常年的虐待欺压失去理智,才会做出火烧全家的疯狂之举来。”
“非但能把自己摘出去,还可以洗一洗他女儿的名声。”
“且他在刚刚失去女儿的时候便主动请罪,乞骸骨......真真是把损失降到了最少,老狐狸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