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这是对的,但我的确势单力薄,无力改变。”宓念额头触地。
跟在她身后的两个蒙面女子互相对视一眼,摘下了蒙面的黑布,露出两张同样布满疤痕的脸来,她们也跟着跪了下去。
而原先吊儿郎当地靠在椅子上的陆微垣已经站了起来。
“如齐少峰这类的人,联手将我这个所谓的‘教主’排挤出了云州,我便借着他们想要打通京中权贵关系路子的这个念头,索性用要为老教主寻亲为理由,跟着上了京城,尝试与殿下接触。”
“你是想借我之手,铲除红阳教?”陆微垣问。
宓念回答道:“是,若是交给旁人,在下没法放心,但您......与皇后娘娘是不同的,即便我生在云州边境,也能感受到那股吹遍大盛国土的新风,正是因为这股风越来越近越来越强,红阳教中众人才不得不开始求变。”
“但我想要的变化,和他们的不同!”
“他们意图联系京中官员权贵,用那套在云州等地百试不爽的老手段渗入其中,扶植更偏向他们的皇子登基......”
陆微垣轻笑了声:“真是异想天开,不过小川姐姐有句话说得不错,我娘的确是最不同的,那些蠢货不会以为真是他们天命将至,我母后才会突然要巡游各处吧?”
“这不过是给他们一个机会,叫他们主动把自己给暴露出来的机会罢了,而你——比那些人聪明得多。”
陆微垣弯腰把宓念给扶了起来:“对了,你先前说,你上京用的借口是要为老教主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