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微垣话音一落。
管夫人面色登时就不太好了:“是又如何,这里的姊妹又不是一心想着男人才会到这儿来的,难不成你竟然会如某些人一样,觉得她们很脏吗?”
“我只是觉得这个地方不是人该待的而已。”陆微垣道。
她发现这位“管夫人”很有一手胡搅蛮缠的诡辩本事,在如何给别人罗织罪名,而后加以贬低打压这方面堪称天赋异禀。
“是,这里的确不是女人该待的地方......可我们无路可选啊。”管夫人表情还算轻松,但将手里的帕子攥得很紧,“我们不像你们这些被男人养着的,能轻轻松松说出这种话来,你若是没了父亲的宠爱,沦落到我这境地,那才是......”
陆微垣打断了她的话:“夫人可认识向采之向撷之两位姐姐?”
管夫人脸上的神情顿时又是一变,突然变得有些狰狞起来:“与我说这两个不相干的人作甚?”
“噫,怎么能说不相干呢,亲亲的姐妹呢。”
“......”管夫人,或者说向珍之沉默了片刻,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失态超脱自己掌握的不祥预感,她冷着脸说道,“呵,竟然连这种事情都查到了,不愧是男人教养出来的,心思果然歹毒,我那两个可怜的妹妹就是被男人害了,才会死得如此......”
陆微垣再一次打断了她:“看来夫人你对我的身份心知肚明啊,那我也不好客气什么了,只问夫人一句,你那两个妹妹沦落花楼之时,恰逢你家里平反,再加上武威侯府当时并未落败,按常理说,救她们出去是易如反掌之事,为何夫人这般大声斥责着是男人害了她们的同时,连去河畔祭拜亡者的举动都不曾有呢?”
“.....她们若是争气,就该自救,而不是一味等着别人去救,那是小女人的做法。”管夫人突然意识到谈话的节奏似乎是被陆微垣掌握了,她咬咬牙很是不甘地想要把话题拉扯回去。
“你虽然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