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方进拐来的少女孩童们，剩下的部分都是他自己亲自处理，卖入黑市。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薛修都常和哪些人来往？”

“最常来往的当然是柳国舅了，大人应该也知道他们是连襟，平时走动多一些。”

“他们都谈些什么事情？”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虽然也算受宠，但薛大人从来都不会带我见柳国舅的！”

“薛修还有没有和其他特别的人来往？”

“大人，薛大人平时来往的达官贵人有很多，就连太子也偶有会面。您指的是？”

“隐秘见面的人。”

“偶尔会叫我偷偷地安排一些漂亮的少年见面，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他除了参与贩卖人口，还偷偷做过其他什么事情？”

“别的……也没什么！哦，有一次他还叫方进偷偷运进京城一些隐秘的事物，似乎很重要，为此他还特意送给原京兆少尹赵逸了几箱银子，叫他交代下面的人不要为难方进。”

“赵逸！薛修和赵逸时常往来吗？”

“嗯，时常往来。他们谈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薛修还有什么秘密全部说出来！”

“这……是大人！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