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航架着景轩郡王就走。
只要跟云姑娘作对的,都不是好人,用不着怜老惜贫。
云锦婳脚步一动,跟了上去。
萧槿安并未阻止,只吩咐把沈璃送回冷宫。
她,快要清醒过来了。
云锦婳打马疾驰,身后一辆马车风驰电掣。
萧宝峰被颠得差点儿散架子,看着气定神闲坐在他身旁的萧牧尘,恨不得一掌把他推下马车,活活摔死。
“想把本王推下去?先掂量掂量你这把老骨头有多大的力气?”萧牧尘两根手指钳住了他的手腕。
“嘶……”
萧宝峰疼得直吸冷气,收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招惹不得。
等他被靖王从马车上拎下来的时候,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镇国将军府依然威武气派,只是门前冷落鞍马稀。
云锦婳上前叩打门环,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大小姐,您回来了。”留守的家丁毕恭毕敬地躬身行礼。
“不必惊动任何人,我回来办点事儿,很快就走。”云锦婳带着靖王等人走进了后院。
“就在西数第五棵大树底下。”萧牧尘指着一棵香樟树。
“一事不烦二主,既然是靖王殿下亲手所埋,还请你动手挖出来吧!”云锦婳找到一把镐头,塞到了萧牧尘的手里。
萧牧尘咧咧嘴,这种粗活什么时候轮到他来干了?
“景航,你去。”萧牧尘下巴一扬。
景航认命地拿起镐头,他天生的劳碌命。
“武安侯,不瞒你说,当初本王命人在监狱里找了个盗墓贼。命令是父皇下的,事儿是那贼干的,与本王无关。”萧牧尘两手一摊,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是父皇对不住云将军和那些将士,本王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云家和你的事情。若是你觉得应该父债子偿,那么连同皇兄在内的四位皇子和七位公主,每人分担一些,你至多就是揍本王一顿。但是有言在先啊,你出了气可就不能继续恨我们了。”
萧牧尘很认真地说。
萧宝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