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被扭曲,甚至传成了完全不同的故事。
“听说了吗?方姑娘整日与那些母猪打交道,不是练什么接生,根本是在泄愤。”某个仆妇压低声音与同伴说道,眼神中透着八卦的兴奋。
“泄愤?为何泄愤?”同伴凑近,声音也小了几分。
“你不知道吗?方姑娘虽是怀了侯爷的孩子,可迟迟得不到正妃的名分。”
“这心里憋着一口气呢!”
“我听人说,她整日剖开那些母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气!”
那仆妇一脸神秘地说道,仿佛自己掌握着极大的秘密。
“是这样吗?难怪……听说府里几头母猪都被她剖了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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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仆役接话,神色复杂,“可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毁了她的名声?”
“嘿,谁管那么多?”
“外头的人早就议论开了,说她这副样子,别说正妃了,恐怕连侯爷的侧妃都做不成。”
这样的传闻渐渐像秋风一样,飘散在府内外,连坊间的茶馆酒肆也开始有了“方姑娘杀猪泄愤”的说法。
原本只是府中的丫鬟仆役悄声议论,如今却变得有鼻子有眼,仿佛亲眼见过一般。
消息传到方清月耳中时,她正坐在后院的石桌旁,手中握着一本医书,专注地翻阅着。
院中桂花飘落,秋风轻抚,她的目光依旧平静如水。
方池月站在她身旁,神情却明显有些焦虑不安。
自从那些不堪的流言传开,府中议论纷纷。
甚至连外面的茶馆酒肆也开始流传关于方清月“杀猪泄愤”的荒谬故事。
尽管方清月始终表现得波澜不惊,但方池月却无法视若无睹。
“姐姐,这些传言太过分了……”
方池月的声音带着焦急,轻声说道,“他们都说您……说您是因为无法做正妃,所以借着剖母猪泄愤。”
“您不觉得……该出面澄清一下吗?”
她的眼神模糊不清,但能隐约感知到方清月神态如常,脸上没有丝毫愠色,反而显得格外淡定。
方清月抬头看了方池月一眼,眼中带着几分安抚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