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方惜福是哪里听到了风声,硬是在朝堂之上弹劾他。皇上因此才会派他来此地做县令。
新仇旧恨混在一起,他看向方清月的目光写满厌恶:“至于丞相大人的事情,我自是也不会告知,你死了这条心吧。”
闻言,方清月却是松了一口气。
孙树峰的确什么都没交代,但从他方才的措辞之中,便能知晓他同丞相一定有关系。
她转身,谢过两个守着孙树峰的侍卫,这才起身离开。
只是一转头,她便瞧见了站在门外的沈玉寒。
沈玉寒脸色难看至极,直勾勾地盯着方清月。
他左右都找不到方清月,心中已经想出最坏的后果,却没想到方清月居然是来问询丞相和她父亲之事。
他那日,分明已经将此事原原本本告诉给方清月,难道她是信不过他吗?
想到这个可能,他的脸色越发阴沉,几乎能滴出水来。
方清月却浑然不觉,伸手去勾沈玉寒的手:“大人,怎么了?我就是心中有些疑惑,想来问问。”
沈玉寒本想甩开她的手,对上她一双亮晶晶的星眸,半句重话也说不出来。
他别过脸去,不欲理方清月,
翌日一早,几人启程回京。顺便押送孙树峰。
宋晓雅和沈秋年不知从何地冒了出来,跟在他们身后。
沈秋年仍旧惦记着那个同方清月厮混的“奸夫”,想在路上瞧瞧能不能有些收获。
宋晓雅则是想趁机救下孙树峰。
二人各自心怀鬼胎,死死跟着沈玉寒,却不料发现,沈玉寒好似跟方清月闹了别扭。
宋晓雅一路没能找到机会,倒是沈秋年发现契机。
待到沈玉寒回到京中,跟方清月分道扬镳之后,他便立刻叫人赶往方家旧宅之中,将方清月囚禁起来。
方清月回去之后,还在收拾东西,后脑便着了重重一击。
她昏死过去,再次醒来,便已经被吊在了屋顶之上。锁链在她手腕间甚至摩擦出血痕,脚也只能保持着脚尖刚刚碰到地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