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能有什么事可以叙?
“叔……叔叔……”闻言,沈秋年擦了一把额上的薄汗,小心翼翼地看向沈玉寒,“只是想找方清月说一些年幼之事罢了。”
“她如今在我府上,你即便不尊着她,也莫要做出这种事来恶心我。”沈玉寒冷冷地说道,“走了。”
说着,他便拉着方清月,毫不犹豫地离开。
坐在马车里,沈玉寒心情仍旧不美妙,一张脸阴沉沉的:“你来侯府做什么?有什么旧可叙的?”
方清月闻言低下头,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半晌,她说道:“我只是想听听,事情会不会与我父亲当年之事有关。”
没想到,沈秋年居然还存着旁的心思!
“此事我会调查,你不必太费心。”沈玉寒也知道这几日他二人关系僵硬,态度软化了一些。
“不过,我总觉得李君怡好似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们。”方清月仔细思索半晌,“她方才同我说话之时,也一直看着外面,好似在等什么人。但我可以确定,她要等得不是沈秋年。”
因为沈秋年,并不是自她看的那个方向进入中堂的。
沈玉寒跟李君怡对视一眼,很明显也想到了什么。
半晌,他猛地起身,说道:“走,我们再回去一趟。”
两个人自马车下来,却并未直接赶往侯府,而是踏入街边的金银铺,好似要去买首饰。
而后从金银铺的后门绕到了侯府门外。
到了侯府门外,远远的,方清月便瞧见宁良才自偏门鬼鬼祟祟地进入了侯府。
“他来做什么?”方清月一惊,抬头看向沈玉寒。
“走。”沈玉寒牵着方清月,往侯府院墙的地方绕了过去。
等到了院墙下,沈玉寒打横将方清月抱起,轻巧地翻阅过院墙。
方清月紧紧地搂着沈玉寒的脖子,待小心落地,发现此地荒凉得很,连一个人都找不到。
沈玉寒将她放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笑着说道:“此处是我小时候不愿意念书,逃课常走的路,不会有人把守。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