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忠作为从前兵部尚书长子,心机、手段都不缺,也不是阮梦的随从。
他能跟来,听到阮梦提醒,就知对他的保护,至于其他,阮梦懒得操那么多心。
范子忠没那么废,或许学问、谋略比不上大哥,但综合实力在线,凭借原主记忆,三家人在流放路上脱险,范子忠功不可没。
车夫过了会儿回来,打听到这畜生做的事,掩不住的嫌恶,要送这姑娘回冯家村,只以为是村民对柳阿婆的关心,才惦记着畜生的下场,没有多想。
“姑娘,听说这畜生,在牢里受了大罪呢!”
“哦?”
阮梦压住忍不住上翘的嘴角。
“听说,这小子猖狂,在牢里得罪了其他犯人,挨了不少人的打,还不干不净,还嘴骂!”
“县令和县丞好,还找了大夫看,可惜没痊愈,又惹了别人,挨了一顿打,只怕是不好了!”
车夫说着“可惜”,但听着怎么,这么畅快呢!
阮梦听着,也觉得十分解气,但还可以再解气些!
想起他对柳阿婆拳脚相向,威逼老人下水赶海,伺候他,最终被迫死亡......
阮梦拳头都硬了!
阮梦让车夫将马车,赶到香烛铺,自己买纸钱、香烛,给了车夫一点好处费,请他帮忙雇一队吹拉弹唱的队伍。
车夫有些不解,冯家村穷得叮当响,还有钱这样糟蹋?
但小姑娘对自己出手大方,只以为她是杏林堂亲戚,便没有多问,照办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