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难怪小楷没请来,杏林堂坐诊大夫。
余掌柜转头,缓缓勾唇,心里踏实。
阮梦替倒地的人把脉,检查五官后、手部关节后,眼神盯向男人脚背。
“妹妹,哥哥来!”
阮益看出阮梦打算,跨前一步,将男人的鞋袜脱了。
到底是吃饭的地方,还是贺家酒楼,不少看客微微蹙眉,露出嫌恶神情。
阮益刚脱掉男人鞋袜,就“咦”了一声。
“妹妹,你看!”
他捏着男人一只脚,将大拇指附近,凸出部分给阮梦看。
阮梦刚抬手,阮益身体就挡了一下。
意思是,他来动手即可,不让妹妹碰。
看客们见状,视线移到阮益身上。
这才发现,这年轻男子虽然衣着简陋,但气质从容,和身旁女子五官相似,令人忘俗。
仔细一看,就是兄妹,刚才那人说的什么浑话?难怪找打!
阮益握着男人脚背,上下左右,给阮梦瞧个仔细。
阮梦点头后,才给男人重新穿上鞋袜。
没有因为男人,刚才的出言不逊,动作就粗鲁不耐,端见君子之风。
大堂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