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梦拍拍手,回到邓子松身边,道歉说,“吓到您了!”
万有面露疾色,“大人,您就这样包庇、纵容他们?”
邓子松面不改色,“不如你现在,跟我回县衙,看看文书,看看阮姑娘,说的是不是真的?”
“有的不清醒,并不是一直状态。只要不受刺激。”
“而现在,她就是被你们吓着了,受了刺激!”
万有观察邓子松神色,见他底气十足,不疑有他,这才将视线,从阮梦身上一看,朝身后望去......
“儿子!我的水生!你被人打死了?!我也不活了!”
远处妇人声音传来。
虽然没见过这人,但听见声音,阮梦唇边浮现出冷笑。
趁这空档,她替阿春把脉,确认主要是外伤、轻微内伤,才稍稍放下心来。
朝冯大嫂点头,冯大嫂稍稍一松。
“大人!阿春伤情严重,我们申请,赶紧找大夫看诊,眼前施暴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免得凶手逃走了!”
不远处哭喊的妇人,闻言停住,狡辩道,“不就是推搡几下,怎么就伤情严重?”
“皮糙肉厚的,哪有那么不禁打?”
“好啊!”
阮梦缓缓起身,“你们一群人,打她一个人。我一个人打你,试一试知道,严不严重了......”
“我的要求,不过分吧?”
那妇人正要反驳,就被身旁村民拉住,向她形容阮梦的可怕。
阮梦笑着回头,看向邓子松,“大人,我脑子糊涂,打人不犯法吧?”
“她挑衅我!我心里不舒服,又控制不住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