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杂乱?”
秦河嘴角微微上扬,心道果然啊果然。
可怜的鳌角大王,头上鳌角还不够峥嵘,青草倒是茂盛了。
大王八这时候若有所感,回头看了秦河一眼,见对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本能的脖子一缩,“爷,怎么了?”
“什么时候把你亲爹请我这来做客啊?”秦河歪着头问。
大王八咽了一口唾沫,几乎是哀求似的说道:“爷,我爹怕是不会管我了,我有上百个兄弟姐妹,不差我这一个。”
过了这么久,大王八以为秦河早就过了那件事,万没想到,他还记着。
想起刚才那只被烤香气四溢的夜枭,大王八就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
“那把你干爹请来做客总行了吧。”秦河又道。
大王八都要哭了,道:“爷,我干爹也不会管我的,您那一铲子太猛了,没有水族敢上岸的。”
“那你告诉我,你干爹对你好,还是你亲爹对你好?”秦河恶趣味十足。
“对我都挺好的,就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