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紧赶慢赶,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血月升起,陨石乍现。
唯一的异常是,血月维持的时间太短。
乘着月色,当二人看到牛车上躺着的人时,都愣住了。
道士惊诧:“这…这不是魏武吗?”
“他怎么会在这荒郊野外?”和尚也是相当意外。
道士急忙捡起地上的灯笼凑到近前照了照,道:“是魏武没错,几个月不见,这家伙怎么变娘了?你看这脸蛋,比我的P股都白。”
说完他又翕动鼻子,凑下去闻了闻,道:“有酒气,难道喝醉了?”
和尚闻言也翕动了几下,但他翕着翕着却是一愣,而后鼻子顺着牛车就上了绳套,又顺着绳套来到了牛P股,闻了几下,和尚一声惊疑:“咦…这牛?”
道士莫名,将灯扬了过来,打量了一下依然还处在木然状态的小黄牛,疑惑道:“牛怎么了?”
“这牛就是去岁在鲁地撞我们的那头!”和尚激动道。
“不会吧?”道士一听动容,再次打量小黄牛,道:“你上次不是说是秦河的牛撞的咱们吗,这头好像要大一圈,毛色也更油亮。”
和尚脸色微微一僵,道:“上次不是没尝出味道来嘛,反正甭管上次那头是不是,这头肯定是。”
“你别弄错了。”道士慎重,上次在鲁地大和尚的舌头居然尝不出牛味,让他心怀疑,因为实在是解释不通。
和尚一听,暗道你这是怀疑本佛爷的专业。
于是二话不说,手指掐诀,大喊一声:“四方风烟,皆入我口,嘛呢叭咪吽,舌味寻踪!”
话音落,他口条一伸,“滋溜”,在小黄牛P股上一舔。
而后……吧唧吧唧。
下一刻,他眼睛一瞪,叫道:“是它是它……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