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城河。”王铁柱回道。
吴德和法海一听,顿时脸都有些绿了。
镇魔司兜兜转转,饿的是前胸贴后背,两眼昏花,结果这里能直通护城河。
这弯路走的,冤枉。
“和尚,还撑不撑得住,我想进去看看。”顿了顿,吴德问法海。
此刻法海是耗着真元撑开了金钟罩,否则二人连说话都得呛水,镇魔司辗转,法海此刻已经真的是虚的不能再虚了。
“还能撑一会儿。”法海咬了咬牙道,都到这了,撑不住也得撑。
于是二人立刻漂向神庙大门,王铁柱见状,也急忙跟上。
神门残破,门匾消失不见,倒是倒地的柱子上,隐约留有一些奇怪的残痕。
王铁柱好奇,将梁柱从残砖碎瓦中拉出,摇了摇抖落上面的泥渍,浑水飘散之后,上面露出了刻痕。
仔细辨认,像是半边楹联。
“这是‘志’字?”
法海指着最末尾的字说道,痕迹太过久远,已经十分模糊,加上表面也被破坏,大部分已经永久遗失,无从辨认。
“这应该是个‘当’字。”王铁柱也指着中间一个更为模糊的刻痕道。
“是的,这是我凌云观的立观箴言。”
吴德叹息一声,缓缓道:“生如蝼蚁,不坠凌云之志;命比纸薄,当坚不屈之心。”
顿了顿,他又道:“我家道祖的名讳,凌云观的观名,便是出自这句话。”
“原来如此。”王铁柱点点头,“厉害,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