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志具体的虽然不懂,但他知道这如此反常,肯定和儿子有关。
“丑蛋,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偷摸摸干啥事了?斧头怎么这两天都不见人影儿?”
王学洲故作深沉:“别说,儿子还真的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父母都要在京中生活,怎么能两眼一黑,啥也不知道呢?
他不会将父母当作什么都不懂的人,没事就糊弄他们。
他要说清楚厉害,让父母心中有数。
更何况这件事,不是他说,也有别人来说。
王学洲当下就没有隐瞒,将马家的事情给说了,和在朝堂之上不同。
他讲的情绪饱满,抑扬顿挫,就连一些别人不知道的小细节,他都说了出来,将此事讲故事似的告诉给了两人。
王承志和张氏两人听得脸上的表情一会儿紧张、一会儿害怕,一会儿愤怒,一家三口脸上表情乱飞,最后都变成了惊叹和愤慨。
“抄!狠狠的抄!这样为富不仁的就该抄家!都这么有钱了,还一件人事都不干,着实可怕的很!”
“儿子这事干的好!娘支持你!当官是为啥?不就是为了给老百姓做主吗?要是知道了这事因为害怕他们不敢说,娘才要失望呢!”
张氏听得手中的拳头都硬了。
王学洲看着爹娘笑了。
他就知道他们会支持他。
马家名下田产有异、佃农中被销去户籍者数百户,他不敢说上面的人肯定都知道,但心中多少都有些数。
这种事不只马家,其他人家也有,有钱有势的人家,屁股底下都没几个干净的。
所以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
如果那日他只能找出这点罪名,是不足以将马家参成抄家的下场的,只有最后的那条,结党营私、笼络朝臣这一点,才是真正的触犯到了禁区。
丽娘这次立了大功。
张氏和王承志对丽娘的感观也挺复杂的,尤其是张氏。
作为正头娘子,又是女子,她本能的厌恶丽娘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