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当初没说错吧?这王状元就是搂钱的一把好手,有马家抄出来的东西,今年的账目上不会那么难看了,只要节省一点,等入冬,发往边疆战士御寒的衣物,也可以厚上几分。”
仁武帝心情沉重:“今年是好一些,明年呢?你们户部也不要只指着一个孩子想办法,你们还是想想如何持久稳定的增加一些收益,难不成次次都抄家?再这么干下去,朕手下还有人可用吗?”
登基两年,他也不是全然收服了底下的所有人,有的人如何他心中有数。
如马家这般狂妄到不知分寸,又做下这滔天恶事的还是少数,他不会一棍子将所有人打死,但也不敢让人这么详细的查,不然真是一个都····那他不是成了光杆司令?
说完他冷哼了一声:“马家不过小鱼小虾,真正的大鱼却是稳若磐石,不能轻易动摇,着实可恶!不过这次有王爱卿这一手敲山震虎,其他的人多少也会收敛些,待我严惩了马家,今年户部报上的田税和人户应该会多上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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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延嘴巴差点咧到了耳后根:“陛下真是英明,将王修撰放到我们户部,这才几个月,就给户部创造了一笔营收,还能从那些勋贵人家抠出来一些黑户,嘿嘿嘿,后半年的日子上下都能好过一些。”
仁武帝干咳一声:“这次王爱卿立了功劳,但却也得罪了不少人,他的路还长,我们的眼光要放长远些,这账册是不能再给他看了。”
龚延听完深有同感的直想和陛下击掌。
哎呦!可不是嘛!
“陛下说的没错!老臣也是想让孩子再养养,老干这事多招人恨啊!回去臣就打算将他换个位置!”
仁武帝点头:“爱卿想的周到,有什么困难,就找朕。”
龚延大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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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学洲背着自己的小挎包去翰林院点卯,办公衙房的人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上次的朝会过去,王学洲勇于告发勋贵的样子还深深的印在他们的心中。
有佩服者,也有看好戏者,觉得他‘过刚易折’。
不过大体上,在面对他的时候,不仅冲着他含笑打招呼点头,说话之间也多有客气。
王学洲才不管他们心中怎么想,只要大家维持表面上的客气,这就让他很舒服了。
毕竟他又不是金子,哪能做到人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