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眼如画，好看的瑞凤眼略带深邃。

“我想，我想有些事情需要和你说。”

“什么？”

楚恋此刻有些犹豫，自己做的那些龌龊事情，她说不出口，可又是事实，也不能瞒着郁澈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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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男人眉眼如画都是担忧。

“我已经和殷慕衍在一起了。”

最终，她还是没法说出自己干的事。

“我知道啊，你从回来就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不是，我…我说的是实际上的。”

她当然不能说出她的无奈，和心机，也不想让郁澈为她伤心。

“什么，什么意思？”

郁澈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我为了报复叶云初，就和殷慕衍睡在了一起，那张照片里的女人，就是我……”

这样，够明白了吧！

男人沉默，楚恋看出郁澈眼底都是忧伤。

一时间楚恋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郁澈对她那么好，可以说，她之所以能报仇，全是郁澈的帮忙。

“对不起……”

对不起说一百万句似乎也没用。

“他强迫你的？”

郁澈这才有了声音，深邃的眼神中透出一丝杀意。

“不是，是我勾引他的。”

是她自作自受。

“报仇一定要这样吗？”

她不敢看郁澈的眼睛，是她不好。

“对不起，这样的我，早已经没办法做你的女朋友了。”

“谁说我嫌弃你，不要你了。”

“……”楚恋。

这样还要？

“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郁澈手指放在楚恋唇边，不让她说话。

“我知道，你只是为了复仇才那样的，你又不是真的爱他。”

“我不会不懂你复仇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