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甜甜看了看四周，这个地下实验室建得还挺牢固，而那肉球经过强化后刃一时半会也拿它没办法，于是她轻轻一叹，简明扼要地说起在自己之前那五个倒霉的谍报官的故事。

“在小婷刚觉醒时，因为另一人格的巨大破坏力，抗诡组将其列为重点关注对象，配备了一位以谨慎着称的精英做其谍报官，但没想在两人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时，这谍报官就无了……”

话音刚落，其他几位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作声。

第一次出任务就把刃嘎了，狠。

“回到现实后，据小婷回忆，那位谍报官和另一人格沟通时忍不住暴了句脏话，然后就……”

“有了这次的经验后，抗诡组赶忙换了位女性的举止优雅的谍报官，和小婷再度磨合。”

“然后，她们又一起出任务了，不幸的是，这位优雅的谍报官，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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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咕嘟地咽了一口唾沫。

这第二次，怎么也没了？

“小婷回忆说，在战斗中，另一人格杀得太过瘾，把几块人体组织扔到谍报官跟前，害得她想呕吐，就伸手捂了捂嘴，接着她就被另一人格给剁了……”

“等等等……”马尚不由地开口打断，他满脸的不可思议，“你的意思，这谍报官是因为做了这个动作而挂了？”

“我们无法直接询问另一人格，而小婷等于是以旁观者的身份目睹这一切的，因此确切的原因不好就是因为这样，但八九不离十。”

“啧……那这个人格的‘精神洁癖’还挺多的呀，这又不行，那又不行。”

“‘精神洁癖’？这个说法倒也挺契合。”闻言，肖甜甜有些无奈地笑了，“接着来的第三、四、五位谍报官，都因为某些行为而惹怒了小婷天赋所生出来的另一人格，统统壮烈了。”

“对了，马尚……”

肖甜甜忽然将目光转向他，有些感慨地开口：

“我能以刃的谍报官身份活到现在，多少有你的一份功劳！”

“啊？”

对于肖甜甜的这番话，马尚有些诧异。

“不是，我们其实不太熟……”

“你乱想什么？在谍报员特训班里，你说过一句话，正是这句话，让我找到和刃正确的相处之道。”

肖甜甜的眼神，充满了对过去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