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功夫,崔琰拾起一张纸,上面写满密密麻麻文字。
崔琰用信封密封,喝道:“来人!”
一会儿,一位下人走了进来,看了看现场,立刻低着头走到崔琰面前,躬身道:“老爷,有何事吩咐?”
崔琰将信交给下人,道:“你携我信物前往兵部,将此信交给兵部袁闻袁将军。”
下人拿起信物和信件,躬身道:“是,老爷!”
“哼,老夫这就前往锦衣卫,看看究竟是谁敢如此胆大妄为杀我爱子,必让他血债血偿。”崔琰眸光一厉,冷哼一声,冷漠道。
之后!
“来人,将来福几人带下去,好好照看着,老夫去会会这位锦衣卫年千户,看看到底何方神圣。”
崔琰一甩衣袖,随后,并没有简装出行,而是换上正二品大员官服,坐在轿子中一言不发,如同一块寒冰,朝着锦衣卫府衙赶去。
……
与此同时,季川正站在陈巍屋中,对于锦衣卫来说,这确实是一件大事。
但对于季川,却无关痛痒。
在陈巍看来,为了让崔琰消气,牺牲一众散修自无不可。
他们不是季川,还没有那么重要。
但季川直言想保住他们,这件事情就有些难度。
“季川,保下这群散修,难度不小啊。”陈巍叹了一口气,道。
“崔凌是崔尚书独子,崔尚书老来得子,喜不自禁。
现在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想其怒气如何旺盛,想让他消气,必须有所牺牲。
我锦衣卫不惧朝廷大臣,反而大臣对我等多有忌讳。
尽管如此,我们亦不愿轻易得罪一部尚书,还是兵部尚书这种重要职位。
你可明白?”
陈巍语重心长,他是看好季川未来,能为他带来帮助,才会如此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