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季千户不知此事,本官不是傻子,不要妄图诓骗本官。”
季川沉着脸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下官怎会不知,此事为魔门玄阴派弟子所为,现已被押往诏狱,定然严惩不贷。”
崔琰眼睛一瞪,怒道:“季千户不必跟我打马虎眼,行凶之人我自不会放过。
本官问的是巡城职责,你是否有失职之处,甚至可能蓄意为之。
季千户一直顾左言他,是为何意?”
崔琰一番诛心之言,让萧战和陈巍齐齐皱眉,这等言语从崔尚书口中说出来,实在有失水准。
这是在干什么?
逼供?
季川脸色冷了下来,虽然身为锦衣卫千户,但他可没有上下尊卑的念头,他就是尊,他就是上,至于一个区区尚书,弹指可灭,也敢质问于他。
若非还需依靠朝廷,大可将崔尚书杀了,远遁而去。
季川冷漠道:“不愧是兵部尚书崔大人,诛人先诛心,不过下官问心无愧。
我与崔公子无冤无仇,何来蓄意为之,大人难道想要以莫须有定罪吗?
以下官来看,极为可笑。下官倒想说,大人莫不是因为丧子之痛,胡乱构陷冤枉人。”
崔琰被一阵抢白,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指着季川半天说不出话。
谁能想到一介莽夫,竟然有这么犀利言辞,让他一阵语塞。
若非今日萧战在此,他还能仗着兵部尚书职权,逼迫一番。
如今,萧战明显护着季川,他毫无办法。
崔琰看着三人,冷冷道:“此事我必定禀明圣上,季川难辞其咎,萧大人真要包庇季川,本官没有办法,那就请陛下圣裁。”
“崔大人言重,偌大京城,单凭数十名锦衣卫缇绮如何能做到面面俱到,大人该去质问巡城将士,他们为何撤出巡城职责。”萧战收敛笑容,淡淡道。
崔琰不管不顾,他总觉得是这件事蹊跷众多,还得去盘问盘问玄阴派弟子。
这件事情不算完,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他爱子讨回个公道。
“哼!”崔琰理也没理,冷哼一声,一甩衣袖离开锦衣卫府衙,前往诏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