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来的赫玉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晚上他也从景神医那里吃到了白清影做的冬笋,可如今更吸引他的是地上的那条蛇。
赫玉圭大周话学的一般,但此时绞尽脑汁,只想将蛇留下。
“给我吗?好吃!”
他的声音又大又不标准,说的又含糊,在场的人都没听懂他的意思。
赫玉圭干脆走过去,指着蛇道:“我,想吃!”
这下其他人听明白了,纷纷朝赫玉圭投去一言难尽的眼神。
大周几乎没人吃蛇肉,也很少有人会想到把蛇放上餐桌,一般都用来制药。
因此听明白赫玉圭的意思后,在场的人都没办法理解。
赫玉圭也不管其他人是何反应,反正他看着地上的蛇恨不得流出口水。
景霄行眼瞧他这模样,便抬手一挥道:“拿去吧。”
“谢谢!”赫玉圭兴冲冲地将地上的蛇捡起,找官差借了把匕首,兴高采烈地拿到小溪边清洗。
景霄行将顾友丰身上的蛇毒解下后,回去就看到赫玉圭蹲在驴车旁煽风。
走近一看,就见赫玉圭面前放着他的药罐,药罐里咕嘟嘟正煮着东西。
想到刚才的那条蛇,景霄行有所猜测,却还是问出口:“这里面是什么?”
“刚才,给我的!”
赫玉圭还不会用大周话说“蛇”,只能用所学不多的大周话解释,再加上双手各种比划。
景霄行本就猜出来了,再加上和赫玉圭的比划,更是确定心中的猜想。
这北舀人是当真用他的药罐炖蛇羹了。
景霄行想问他把蛇处理干净了吗,可又一想就算问了赫玉圭也听不明白,干脆跟他比划起来。
大意就是这药罐他不要了,送给赫玉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