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紫夜问墨隐。
“你且在寝房里坐一会,可以更衣梳洗。我先出去。”墨隐说罢便从榻上起身。
“你先出去?那被他们撞见的话还不是一样的结果?”
墨隐淡淡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言,径自要离开。原来,他是打开了房间的窗子,然后从窗子又向房顶一跃而起。他竟是要从房顶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啊。墨隐的轻功很好,这样确实不会被那几个人发现。
看着如此操作的墨隐,紫夜心情复杂,唉,堂堂皇女,明明是他们的主子,怎么感觉偷偷摸摸的鬼鬼祟祟的。
而她并不知道,其实墨隐心里不太在意这些所谓的“公序良俗”,就算是有流言,他倒也觉得无所谓,更多的还是考虑了紫夜。
然而他没有以一个皇女的角度去判断这件事。身为皇女,身边的男宠可以有不止一个。就算是昨日他们躺在了一张榻上又如何呢?当是皇女宠爱了一个男子罢了。如若紫夜现在权势依旧,换作其他贪慕权贵的男人,或许还打算跟紫夜要个名分也说不定呢。只是,如今的紫夜,可不比在宫里的时候了,是个落魄的。
柴房之中,一个男子身上被五花大绑缠绕了好多圈的绳子捆的严严实实。绳子以外,还有那个显得狭窄的鸡笼困着。
估计是冥云和冥空担心光捆着绳子还不够,又将男子放在了鸡笼子里。男子的身上已经有很多勒痕和皮肉之伤。身上的衣物也多有破损。这个男子便是玄魁,昨晚那个犬形化为人形的玄魁。
这间宅邸的柴房十分破旧,但依旧有一扇更破旧的窗子,呼呼漏着风,因此窗外的阳光也照了进来。强烈的阳光打在了玄魁的脸上,刺痛了他的双眼,这才使得他睁开了双眼。
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绳子和自己的处境,他马上就怒了。使劲儿挣扎了几下,绳索还是很紧实,鸡笼虽然有些变形,但还是很结实。
发现自己变成了人形,玄魁有些惊讶但又没有十分惊讶。只是当他挣脱不了那些可恶的绳索和鸡笼时,他便想呼喊,但他发现他自己张口也发不出人言,而是低低的犬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