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两人都是二十好几的人了,从未娶妻,特别是那周瑜,根本不知怀里拥女人是什么滋味。
这挠心挠肺的感觉,真是头一回。
两人走了以后。桥公告诉两个女儿这两门亲事,没成想,这两姑娘,一个听了羞涩一笑,一个听了直掉眼泪。
“爹爹,孙郎挺好。”这是桥姝儿说的。
“爹爹,女儿还小,不想嫁人!”这自然是桥婉儿的话。
桥公吃醉了酒,根本不把桥婉儿的话当一回事,“说什么话呢,你们两都过了及笄之年,早就可以嫁人了。如此好的姻缘,应当珍惜。”
说完这话,桥公也不理两孩子了,吃醉了酒,头晕乎乎的,直接进屋子里睡了去。
日子到了以后,桥姝儿早早地被伺候着穿上了大红色嫁衣,满心欢喜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娘为自己梳着那一头长发。
桥婉儿还在闹脾气,论谁去说,都被轰出来,她又死活不肯说出不嫁的原因,爹娘权当她只是孩子气,不舍得嫁人。
然而,纵然不愿。又能怎么样呢?亲事已经定了,对方是大人物,桥公一家上下几十条人命都得罪不起的大人物,桥婉儿如何能悔婚?
桥婉儿还是上了轿。
轿子一路颠簸,桥婉儿便一路哭泣,红帕子下那张可人的脸早已梨花带雨。
而前边桥姝儿那轿子里头的情形,却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模样。
桥姝儿脸上那一抹绯红,说不清是胭脂染的,还是桥姝儿那要跳出胸口的少女心给染的。
孙府好气派,雕栏玉栋,朱红色大门上挂着鲜红的帷幔,桥姝儿下了轿子,偷偷瞄了两眼,门前围观的人挤了一圈又一圈,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能这样风光地出嫁,想到这儿,她心里头乐得更欢了。
桥婉儿却在心里头暗自下了决心,至于她下了什么决心,无人知晓。
等到要拜堂时,旁人这才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
她死活不肯跪下。
无奈,周瑜只好先把她送到一个独立的院子里,先安置着。
周瑜不解,这女人究竟是怎么了。
又有谁能解呢,连桥姝儿事后都只能对周瑜说抱歉,她还是桥婉儿自家姐姐呢,竟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了。
周瑜想着,至少人还是在自己身边待着的。
他志气十足,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地补上这一次拜堂。
嗯,还有……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