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面前影子的攻击姿势就这么僵在了自己面前,近在咫尺。而沈钰就站在影子的身后,手执着竹竿还维持着敲打影子的姿势。他微仰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影子,月色在他好看的鼻梁上勾勒出一条淡淡的光晕,眸光深邃而又冷漠。
接着手腕一翻,竹竿回转,朝着他膝盖的关节处“啪”的一下打了下去。
影子膝盖一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沈钰不打算放过它,他换了个姿势改成双手执杆,朝着影子的后背再次狠狠的抡了过去。
“咚!”
影子猛的一怔,上半身蹭一下绷直,接着正面朝下直直扑倒在地。
寒儒的双眸已经睁到了最大,整张脸以一个古怪的表情僵住了,眉头不自觉的抽了抽。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沈钰这一系列让人摸不着头脑诡异而又滑稽的操作。
沈钰没注意到寒儒的异常,而是挽了个剑花像收剑回鞘一般将竹竿插到了腰间的腰封上。
沈钰忽然说:“灵器。”
“什……什么?”寒儒一时间回不过神,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灵器啊”,沈钰一本正经的说:“就是收纳邪祟的东西,锁灵囊,镇魂瓶之类的,你没有吗?”
“哦!”寒儒登时醍醐灌顶,终于反应过来,“有的,有的。”
说着便从乾坤袖里翻出来一个小瓷瓶,“啵”一声,揭开了盖子。接着唇瓣一启一合,一段咒诀念出,黑雾登时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动作开始扭曲,变形,以及猛烈的收缩,最后化成一缕黑烟溜进了瓷瓶里。
寒儒盖上盖子又后往上贴了一道封印符,这才将它收回乾坤袖中。
“解决了”,沈钰终于缓过了神色,冲他笑了笑,说道:“可以好好休息了。”
寒儒轻拂衣袖,一弓身,冲沈钰行了个礼,温声道:“今夜之事,多谢白公子。”
沈钰百无聊赖的摆了摆手,说道:“左右闲来无事,只当玩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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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儒:“………”
你……玩什么?
那只差点让我死在这里的邪祟吗?
白公子你玩耍的癖好……这么特别的吗?
寒儒不禁打了个寒战。
沈钰领着他去找昨日自己住过的那间厢房,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寒儒忽然问他:“白公子所修的是何种道法,为何一根平平无奇竹竿能有如此强悍的力量?”
“怎么?”沈钰回头冲他挑了挑眉,问道:“想学?”
寒儒愣了愣,耳根噌一下红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讪讪说:“心底话,有点。”
“噗”,沈钰差点没忍住,他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这话若是让寒氏先辈们听到,怕是要气得连棺材板都掀起来诈尸。
两人来到厢房门口,透过窗户的明纸。沈钰看到里面还有一丝微弱的光亮,有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