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核不稳运功稳固这原本没什么问题,可寒儒说每日。
他元核得伤到什么地步才需要寒川日日都施法为其稳固?
若真如此,岂非濒临破碎?
沈钰伸手就想去探寒儒的脉搏,而寒川先一步猜到了他的想法。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那只手,面无表情的看向他,寒川的双眸极黑,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沈钰看不出他是何情绪。
干什么?
护犊子?
碰都不让碰?
寒川似是想说些什么,还未来得及开口,沈钰就抽了抽嘴角,讪讪收手。
他看得出来寒川很宝贝他那个徒弟,可沈钰自认为对他并无恶意,寒川这么防着自己做什么?
沈钰只觉得此刻心底像是打翻了几种酱料,混在了一起,有些不是滋味。
寒川眸光一颤,唇线稍稍抿了一下,也收回了手,背过身去。
两人吃饱后就要面对一个问题,就这么一张床,怎么睡?
沈钰忽然就有些后悔只要了一间房,若是要了两间,他打个地铺也行。可眼下只有一间房,他该跟谁打地铺?
寒川心中似乎早就有了规划,他对沈钰言简意赅的说:“休息。”
沈钰知道他说的这个休息是什么意思,可他满身泥泞,狼狈不已,且身无分文。
吃寒川的,用寒川的,掉进洞里还要寒川把自己救出来,他不好意思睡床上。
“我睡这”,沈钰指了指地上的一小片空地,说:“打个地铺就行。”
寒川对他说休息那是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之意,并不是在跟他商量。沈钰不从,寒川就两步来到他面前,弯腰直接将人抄起,把他放在了床上。
又来!
沈钰只觉得惊悚至极,从前碰他一下都得倒退三尺,为何现在一言不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