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哪有?别看是亲哥兄弟,我们两家还真不咋来往,再说了,跟咱这种没钱没势的打啥进步?不过人家面子可够大的,连当官的都去了。”
“你是说?”李月桂向牛淑珍投去询问的目光。
“嗨,村子里有头有脸的就那么几头蛆,还能有谁?”牛淑珍故意卖关子。
李月桂明白,想从牛淑珍嘴里套出更有价值的信息,只需请她吃点好的,不然她说话总是会有所保留。
牛淑珍也知道,李月桂为了笼络她,接长不短做点差样饭留她搓一顿,也好打听点小道消息。
朋友不怕真坏,就怕假好。两个人心照不宣,都清楚对方的套路。
随即李月桂出去抱了些木柴堆在灶坑,对牛淑珍说道:“晌午饭在这儿吃,家里没事吧?”
牛淑珍忙不迭地说道:“没事、没事,爷几个一顿不吃饿不死,再说我家也已经吃两顿饭了。”
转而又拿捏道:“我才吃完饭多大会儿?陪你唠着嗑,你做你的。”
“过门槛吃一碗,我闻着酸菜缸都出来酸味了,估计能吃了,我家火轻屋子冷,放别人家早该发好了,咱们包酸菜馅饺子吃吧!”
“那敢情好!早就想这口了,只是总沾吧你,心里怪不得劲的。”
“哎呀!净说那外道话,你不嫌弃就行,我倒是想请别人,咱也没那么大的脸呀!哪像人秋丫家。”
李月桂开始套牛淑珍的话了。
“说得也是,那天她家请客,村长刘青富去了倒还说的过去,连徐长贵都到场了,你说邪门不?直溜喝到快没太阳了才散,害我饿的前胸贴后背……”
牛淑珍这下打开了话匣子。
“没少喝吧?你没听他们都唠些个啥?”
“光顾着划拳宾酒了,倒是没说什么里啰脍外的。”牛淑珍一副知无不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