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偷偷把媳妇带出去,按大哥说的,找个墙旮旯,先打一梭子快枪,除了走这步棋,实在没有其它办法了。
一家子七八口人,寒冬腊月没什么活计,又是新来不久的外来户,在村子里没亲没故,连个串门子的地方都没有,全在家里糗着。
白天来回豁骚,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一点机会都没有,如果不是天寒地冻,早就豁出去领着媳妇、哪怕找个树林子都解决了。
忠良感觉触碰到了一个脑袋,用手轻轻推了推,哪知道丈母娘毛楞怔光的坐了起来,嘴里喊着:“谁?谁在摇我?”
说完赶紧趴到炕沿,准备够到炕头的灯绳,把灯拉着,哪想到她反应太快,忠良还没来得及撤退,一下子扑到了他身上。
吓得丈母娘‘嗷’的一声,紧接着媳妇和孩子也被惊醒了,忠良赶紧出声:“别怕,是我。”随即把灯拉着了。
接着就是一顿孩子哭、老婆叫,丈母娘数落,这下忠良没辙了,假装去外面上厕所,顺便在寒风中冷静一下。
直到冻得再没了想法,才回屋乖乖地躺到被窝,开始不停的打着冷颤。
本来他想试探一下,如果丈母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成全一次他跟媳妇的好事,也就不实施哥哥教他的手段了,可如今看来,丈母娘是真不值得手下留情了。
想到这里,忠良悄悄拿起嫂子给的那瓶子水,自己一直焐在被子里,不凉不热,温度刚刚好。
在被窝里摸黑把瓶子的胶皮盖拧下来,然后拿着它小心翼翼地凑近丈母娘的被窝,凭直觉慢慢地把水倒在了她的屁股处。
忠良丈母娘睡到半夜,翻了个身,伸手想摸摸忠良媳妇在不在,忠良两次没得手,已经让她提高了警惕。
迷迷糊糊中,感觉下半身塌的有些不舒服,用手摸了摸屁股,湿哒哒的,慌忙往褥子上划拉了几下,怎么都是湿的?
哪儿来的水?莫不是……想到这里,忽地一下坐起身来,叫忠良媳妇快把灯拉开。
就着亮光,果然身下湿了一大片,连裤衩子都湿涝涝的,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她尿炕了。
本来被褥和穿的衣服就不干净,已经被污垢渍死了,眼看着又画了一个大大的嘎啦圈子,经过热炕和身体加热,散发出难闻的骚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