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撕扯开李月桂的衣服,望着她那雪白的肌肤,眼前一亮,但是动作却从容淡定,像是要跟自己媳妇列行公事一样。
他知道,这样的风雪夜,连只耗子都不会来。而他也只是临时起意,情绪还没酝酿到位,所以看起来一点都不迫切。
即将被侵犯的李月桂,并没表现出丝毫惊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索性豁出去了,既然无法抗拒,不如坦然接受,反正自己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虽然被束缚着,可惯会风月的她,却配合的很好。而且扭动腰肢、轻声呻吟着,做出很享受的样子。
她早就看出来了,胖子威胁不大,瘦子是个狠人。为了保命,她只能动情了,总比挨刀子强。
她的反应更激发了瘦子强烈的生理机能,本想草草了事作为无功而返的一个安慰,却达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
一直没说话的胖子在外屋等急了,探头查看,见瘦子还没完事,正深入浅出的磨洋工,敲了敲门框引起他的注意,并摆手示意他快些。
瘦子这才加快了速度,在这种特殊情况下,一顿操作下来,倒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两个人的默契配合,似乎让他有所触动,也好像被李月桂吸了魂一般,临走把她稍稍松了一下绑,估计她一点点能挣脱,并低声威胁道:“若是敢声张,以后定会找你算账。”
李月桂赶紧拼命点头,为了让他相信,又说道:“我哪敢跟旁人说?如果有人知道我卖过古董,还不得追究我的责任?那不等于给自个挖坑吗?”
“算你识相。”歹徒丢下一句话,转身要走,迟疑了一下,又回头把一只手伸向她的面前。
李月桂不明白他还想干什么,下意识的把头往后闪了一下,同时眼睑下垂,死死的盯着他的手。
因为他的眼睛和嘴巴处捂的太严实了,看到的就只是几个窟窿,所以这只手是两个歹徒加起来唯一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先前还带着一副白线手套,两个人做运动时因为影响体验感,所以摘下来一只。
瘦子粗暴的捏了捏她的下巴颏调戏道:“骚包,后会有期。”然后才迅速撤离。
李月桂躺在那里很长时间没动,估计他们确实走了,才一点点把绑在身上的绳子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