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问道:“你这么急火火的来找我,到底啥事?”
“就是……你教我的那个法子也不管用呀!”牛淑珍语气里稍稍带了点埋怨,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你是说?”
“就是找徐长富给凤岐安排工作的事。”
“不可能,你啥时候去找他了?昨晚咋没听你提起过?不会是后来就着酒劲去他家了吧?”
“嘻嘻!你猜对了,就着那会胆肥,现在让我再去,我还真打怵。”
李月桂跺着脚责怪道:“哎呀呀!本来卒子拱上去直接将军就可以,你偏要用隔山炮,一步好棋生生让你给糟蹋了。非去他家里干啥?不是交代过让你去单位找他吗?”
“有啥不一样?左右是抬颏求人。”
恶而不自醒的李月桂满脸不屑的看了一眼蠢而不自知的牛淑珍,突然感觉伤口传来阵阵刺痛,犹如细沙一样漫延开来。
她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心想:自个屁股流血呢,还给人家诊痔疮。随即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跟你说不明白,你先回吧!我这会没闲心跟你扯犊子。”
……
长贵这些天上班路上一次也没遇到秋丫娘,从她家大门口路过时,留意观察,不但没见到她,好像一家人都不在,根本没有烟火气。
纳闷这家人到底是怎么了?又不方便跟别人打听。
后来看见嫂子在秋丫家院子里喂猪鸡,停下来跟她说话,才知道秋生病了,由父母带着去城里了。
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后,当嫂子压低声音跟他说大哥派车把秋生送去城里时,长贵的心好像被刺了一下,无心再聊下去,简单应付了几句,匆忙离开了。
就是说秀兰坐上了大哥的车,等于向他妥协了,自己本来就希望她不再追究了呀!可为什么听了这些,心里却不是滋味呢?
这也许就是人类本身存在的丑陋面,只不过成年后已经被虚伪的外衣包裹起来,只有在小孩子身上才能看到裸露的灵魂。
又过了几天,长贵看到秋生已经在外面满跑满颠跟几个孩子打雪仗玩了,眼见是痊愈了,可还是没见秋丫娘去上班。